当然,在前往时钟塔前,守护冬木市,管理这片土地上的外来魔术师,依然是远坂凛的任务。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今天忙得出奇,直到残阳将坠,归宅部的同学都依次离开学院时,远坂凛才有功夫去找自己的妹妹,顺带处理一下,不加掩饰的来客问题。   「远坂,要去弓道社参观一下吗?今天我可是会大显身手的。」一个海藻头蓝发男随意地搭话。   潇洒、帅气、万人迷,诸如此类问题安于这个间桐家的末裔身上。   虽说算不上阳光,但那略带阴郁的气质更能让小女生们为之神往,跟远坂凛也算是青梅竹马,只不过凛对他兴趣缺缺罢了。   「不了,我去接我妹妹,然后给她介绍一下学院。」   很可惜,虽然持有间桐家的血脉,但间桐慎二没有【资质】,几乎没有成为魔术师的可能,终究会渐行渐远,那关系保持现在这样便好。   「远坂你居然还有妹妹呀,完全没听说过。如果不是今天脱不开身的话,真想代劳一下。」间桐慎二背朝凛招了招手,潇洒地离开了教室。   「真敢说啊。」凛摇了摇头,「好了,该去见一下客人了。」   那不加掩饰的魔力反应依然鲜明,就算闭着眼睛,凛都能保证自己找到那突然闯入自己学校的魔术师。   如果不是对方进入学校后就没什么动作,凛绝对会推脱掉一切事情,临时请假,去解决问题的。   来到桜所在的班级门口,凛发觉教室里居然还有很多男生,密集地围在一起,那个魔力反应就在中心。   这种时候……   「都到这个时间了,你们一群人窝在这干嘛!?」   严厉的声音吓了男生们一跳,回头望去,那红色恶魔正在夕阳下微笑着盯着他们。   「是远坂学姐。」有人畏惧地嘟囔了一声。   当然,这些家伙并不知道凛的本性,仅仅是出于对前辈的弱势,以及在做不值得提倡的事情时候遭遇优等生的不安而坐立难耐罢了。   被围在中间的桜松了口气,为姐姐的到来而高兴。   不管如何,她总算能脱身了,之前要等姐姐,连带着身边这位真不谙世事的大小姐离开都不方便。   经历了近一日的相处,桜也算了解莎拉的情况了。   虽然继承了布鲁艾家族全部的魔术刻印,但琪莎拉并没有多少正规魔术师的影子,反倒几乎没有心防,纯粹高傲而优雅大方。   对于看上眼的桜,莎拉几乎知无不答,不过也拜托桜作为同桌,帮忙应付那些飞蛾扑火般的庸俗之辈。   可怜桜明明也是新生,但莎拉当时指着桜说了一句我要坐她旁边,教师就不假思索地同意了,全班也没觉得哪里有问题。   从头旁观到尾,桜能确定那并非是暗示魔术,而是单纯气场如此,普通人便不自觉遵从了。   「莎拉,我们走。」桜一把抓住邻座的手臂,趁着争相献媚的男生们发愣的时候,一口气冲了出去。   应付了近一整天,她连客套的打算都没了。   「你姐姐也很漂亮呢。」莎拉衷心道,有了比较后,她想要交谈的对象要求一下子就高了许多。   才出城堡时是随便一个生人都好,现在就全然不同了。   「姐姐,快走。」   桜已经很清楚莎拉那近乎妖孽的祸水容貌有着怎样的魔力了,是会让男性变得如同丧尸般试图接近莎拉的诅咒般的禁忌之颜。   凛被莎拉那惊心动魄的娇靥让凛不觉心中泛起嘀咕:──哇呜,这跟神话传说里的妖姬一样的魔术师是怎么回事啊,是哪来的炼金制品么,正常人怎么可能长得这么……而且那身打扮是什么鬼,在进行什么祭礼不成?就算是老学究,平常都不会穿得这么不适合行动吧。   心中千思百转不影响手头动作,远坂小姐当机立断:「跟我来!」   然后,她带着妹妹跟不认识的魔术师一阵疾跑,甩开了化身丧尸群的男学生们。   明明穿着非常不适合跑动的水晶鞋,但莎拉却完美地跟上了。   转到角落中,三名女生以优秀的身体素质成功摆脱追击。   有些小喘的凛朝依旧不食人间烟火般的莎拉问道:「好了,稍微解释一下吧,魔术师小姐。我以冬木市的管理者身份向你询问,为何伪装成学生进入穗群原学院!」   歪了歪脑袋,莎拉转向桜道:「不如桜你帮我回答吧,你比较擅长说话吧。」   凛:「……」   桜看着莎拉那澄澈的蓝眸与清纯的面庞,叹了口气,「莎拉说起来会很繁琐的,我给姐姐你说明一下吧。」   琪莎拉是凝聚了布鲁艾家族全部成就的最高杰作,从有记忆开始,就没有接触过活人,穿衣打扮是取决于自己觉得那些服饰好看,全部的知识从书本与卷轴记载取得。   这回来到冬木市,是由于从传承中感应到了模糊的指引,但具体要做什么还不知道。   作为转校生来到穗群原学院是因为觉得学生经历说不定很有趣,就用暗示魔术快速搞定了过程。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远坂凛看着那明净的眼神,败下阵来,「好吧,我信了。不过你现在这样太引人瞩目了,至少裙子换成校服吧……」   「怎么融入普通人的世界,我的确不太明白呢。能有你跟桜教我的话,就再好不过了。」莎拉高兴道。   凛扶额道:「好吧,让你这样下去的确会出乱子的。我的确有防患于未然的职责,放着你这样不管不行。先跟我来吧。」   总觉得真的放置这位貌似无害的女孩不管的话,被人拐走的可能都是有的,还算有些正义感的凛觉得需要稍微照顾一下,当然,正并非主要原因。   将琪莎拉带到远坂宅,没有客套打算,置身于自家的屋宅中便是位于远坂家精心布置的魔术工房中,可以说是凛战力最高的地点。   一把抓起莎拉右腕,揭开娟巧的白纱,露出那如同刚剥壳鸡蛋般的手背。   「解释一下吧,这个是什么?」   在凛的刺激下,被隐去的血红印记浮现,清楚这代表着什么的桜捂住嘴,露出错愕的神色。   ──因为莎拉酱那庞大的魔力,完全忽视掉了令咒的气息了,真是疏忽过头……   令咒虽然能被轻易隐去,但那只是相较肉眼而言,对于魔术师来说,并不是多么难感应的东西,尤其在亚种圣杯战争泛滥的情况下,相关术式更是被开发出不少。   「这个啊,」莎拉露出难以启齿的神色,眨着剪水双眸哀求道,「能不说明吗?」   凛完全没有被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打动,冷酷道:「不行!不然我就只能将你当作试图挑起祸患的外来魔术师,关押起来,再将情况汇报给魔术协会了。」   一般来说是不会产生这种发展的,因为不会有魔术师毫无防备地进入他人的魔术工房中。   「呜──」莎拉悲鸣着,可怜兮兮地将视线投向桜。桜不会在这种时候拖姐姐后腿,露出了抱歉的笑容。   「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就算真是你引发的事件,也会看情况考虑处置方式的。」凛一本正经地说着废话。   「好吧,其实我也希望远坂家能帮忙调查是怎么回事呢。」   虽说对很多常识一窍不通,但有关冬木市名义上的管理者是哪个魔术家族这点,在到临冬木市前,莎拉就搞清楚了。   难以回首的叙述过后,三名各有千秋的美少女面色红润的坐在沙发上,气氛有些诡异。   「咳!」凛首先打破沉默,「也就是说,你在来到冬木市后,突然就获得了令咒,还因为这个,发生了那个…意外。召唤出了从者,然后又被从者……,之后从者就不见了,你也感应不到,是吧?」   ──不愧是姐姐,明明还很害羞,但却能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嗯。」莎拉嗫嚅着,双腿蜷曲着,螓首都快埋入其中了。   看到这样子,凛也不好意思继续问下去,而且该知道的也差不多了。   虽然有不少别的问题,比方说性别……   不过,这样一来,远坂小姐莫名就觉得对方那张脸能接受了,不像原先那么……   ──不对!这不是更糟糕了么!她可是男的啊!   有一种失意体前屈的冲动,但脸上仍然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凛吩咐自己的妹妹道:「桜,你先照顾一下莎拉,我去教会那边一趟。」   稍微调整了一下妆容,远坂凛披上外套出门了。   桜看了看天色,问道:「晚餐有什么想吃的吗,莎拉?」   在国外出于兴趣在艾德菲尔特家族的某位管家那学习了一年多的厨艺,那位管家表示桜的料理水准已经超越了他,虽说不知道是不是谦词,但满足莎拉挑剔的胃口应该不成问题。   …………   冬木教会。   经过简短的探讨,远坂凛与言峰璃正取得了共识。   「亚种」圣杯战争的发生已经被验证,无论如何,既然是在冬木这片土地上,远坂家就有着独到的优势,应该立刻应用起来。   「你的妹妹已经回来这点真是再好不过了,你们姐妹俩携手,将幕后黑手解决应该不成问题。无论是怎样的圣杯战争,两名无间合作的御主能发挥的力量永远是超乎人想象的。事不宜迟,今晚就进行对从者的召唤吧。以远坂家的积累,在不确定挑起圣杯战争的媒介为何的情况下,也依然能召唤出从者才对。」言峰璃正诚恳地建议着。   他见证了远坂家的三代家主,与凛的爷爷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暗中关照远坂时臣多年,早已将凛看作了自己的孙女。   凛右手轻扣在脸颊上,点着螓首:「多谢,的确是就算不能成功也值得尝试的建议。」   自己最适合召唤的时间点就是今夜零点过两小时之后以及本来就打算介入进行召唤这些,就没必要跟这位并没有学习魔术的长辈说明了。   「既然打算召唤了,那这个东西也给你吧。」言峰璃正将一旁早已准备好的盒子递给了凛,「并非是正规的圣杯战争,所以也没有作为观察者的必要,这东西在你手上会有更大作用的。」   凛打开盒盖,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有了这个的话,优势一下子就扩大了呢。」   寻常魔术师难以入手的灵器盤,就这么轻易的到手,情报方面瞬间就向前迈了一大步,如果那些参加亚种圣杯战争的魔术师都有这个,想必战术安排会更为精细有效吧。   跟真正的圣杯战争不同,教会并不会涉足亚种圣杯战争,且不说魔术协会不会容许圣堂教会插手至此,仅仅能获得强力使魔的仪式对教会本就没有多少吸引力。   有灵器盤来进行对其余从者的生死判定,配上远坂时臣生前准备的圣遗物,又有桜从旁辅助,这场不知什么人挑起的圣杯战争,远坂凛觉得自己已经拿下了!   那世界上第一条脱皮的蛇留下的蛇蜕化石,想要入手的代价想必很大,凛也不确定自己的父亲究竟付出了什么才得到这能召唤出最强从者的圣遗物。   「说起来,已经出现的从者有几位了?」   「Rider跟Assassin。」   「只有两位啊,那还好。而且,这样的话,说不定可以判断幕后黑手的从者职介了。」   挑事者还未召唤从者的可能,凛觉得很低,可以忽略不计。   虽然对圣杯战争了解很深,但言峰璃正终究是圣堂教会的人,加之不通魔术,所以所能探讨的终究有限。   凛还需要提前为召唤仪式作准备,顺带调养好精气神,拜托璃正神父也帮忙留意下市面上有没有适合桜的圣遗物能收购后,便离开了。   回到家中,看着从房门里透出的灯火,凛姣好的脸上浮现了轻松的笑容,开门后脱下皮鞋,温和道:「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姐姐大人。」穿着围裙的桜微笑着迎接家人的归来。   与此同时,回到所住宾馆的琪莎拉正一脸嫌恶地忍受着过道中那些男性恶心的视线,同时压下惩戒那些嫉妒地盯着自己的女性们的想法。   ──果然还是凛跟桜好啊,这些普通人真讨厌!   不提莎拉,凛在跟桜共享完晚餐后,感慨着:「桜的厨艺居然这么好啊。」   闲话没有持续多久,就转回了正事上。   虽然不希望桜冒险,但以后自己去时钟塔,桜显然必须得独当一面,这回能互相扶持,显然是让桜适应的好机会。   「主动跳入圣杯战争中再破坏这场亚种圣杯战争么,的确是很好的主意。不过市面上的圣遗物被炒得越来越贵了,一次性购置两件……」   「不用担心,只需要一件就够了。父亲留下了完美的圣遗物。」   「这样的话,我们先后用同一个圣遗物不就好了吗?没有圣遗物在一场圣杯战争中只能用一次的规定呀。」   桜的话让凛愣了半晌,然后她点头道:「对,下意识忽略了这种做法呢。」   毕竟,就算是尤格多米雷尼亚家族原定的内部圣杯战争,各家族成员相互间都是竞争关系,又谈何来共用一件圣遗物呢。   但,对于凛桜两姐妹而言,这却是完全可行的做法。   在进行召唤前,理应养精蓄锐,于是,姐妹二人都早早进入了梦乡,等待着被闹钟唤醒的一刻。   意识逐渐沉入昏蒙,却没有安然地停下波动,悄然间,黑暗被柔和的橙红色光晕取代,眼前浮现了教室的景象。   西斜的落日铺洒出余辉,窗台与桌椅镀上了金边,朦胧的黄昏景象中,穿着校服的友人出现,轻柔的步伐踏碎了摇曳的斜影。   凛有些茫然,疑惑道:「绫子?」   虽然在穗群原学院可以说是万人迷,但真正能算得上友人的于远坂小姐而言并不多,眼前这位则是稀少到极点的,可以称之为闺蜜,进行谁先交到男朋友就能让对方听从指挥一天赌约的密切朋友。   不过,跟平时有些不一样,那股跟男孩子差不多的英气没有体现,身为弓道部主将的威严也没有感觉,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一般。   「远坂……」   亲切地呼唤着,美缀绫子靠近了凛,身上的外套随着猫般优雅的步伐滑落,仅剩下洁白的衬衫罩着上半身,胸前美满诱人的胸怀惹人遐想。   「诶?」凛有些茫然,下意识后退,却撞上了桌子。   膝盖一弯,跌坐到了桌上,闺蜜的面庞已经近在咫尺。   「太、太近了啦,绫子。」凛的俏脸浮上了红霞。   手压在了凛的裙旁,绫子屈膝压在了那对被黑丝包裹的浑圆大腿间,鼻尖擦着那细腻的脸颊道:「皮肤真好啊,远坂。」   「啊,嗯。」凛还是有些茫然。   美缀绫子白衬衫上的纽扣凭空一颗颗解开,素净的文胸也自然地滑落,露出白嫩饱满的蜜桃。   难以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二女的粉唇贴合到了一起,娇软的香舌在唇间轻触着。   双腿自然夹紧绫子的膝盖,凛双眼迷蒙地扬起了螓首。   唇分,闪着水光的丝线勾连了两人的唇角,鼻息紊乱,闪动的美眸愈发湿润。   绫子的左手探入了凛的裙下,纤细的五指顺着弹性十足的大腿滑到了尽头。   柔软的白皙臀肉被挤压,柔顺的丝袜缓缓沿着勾人的曲线褪下,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   绫子轻咬着凛的玉颈,挺翘的乳房隔着衬衣压在凛敏感的酥胸上。   完全没有经验的凛意乱情迷,却又不知所措,精神完全松懈下来,娇躯逐渐瘫软了下去。   不知不觉,衬衣滑落了一半,绫子的贝齿轻轻扣在凛纤细的锁骨上,让少女不觉颤抖了一下,半褪的黑丝随之飘摇。   两具惹火的香艳娇躯相拥在一块,沉醉地亲吻着。   碍眼的衣物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稀少,这些带着少女体香的布料缓缓透明,消失不见,随着夕阳落下,两具白璧无瑕的赤裸胴体已经严丝合缝地纠缠在了一起。   一切归于黑暗之中……   凌晨两点,看着眼前尘封已久的魔术阵,凛不由惊叹道:「父亲大人还真是做了很多准备呢!」   纯粹由溶解的宝石绘制而成的魔术阵,用于召唤的话,能进一步提升所召唤从者与远坂家魔术师的相性。   「布置得真是完美,直到现在都没有丝毫磨损。」桜摩挲着魔术阵的边沿,检查是否存在残缺。   「一切准备完毕,那就开始吧!」   「嗯。」   桜退到一旁,让姐姐开始进行召唤。   「盈满吧盈满吧盈满吧盈满吧盈满吧……」   「素之银铁,地石之契约,吾祖吾师……」   「涌动之风…………」   …………   「宣告:汝之身托吾麾下;吾之命运附汝剑上!   响应圣杯之召唤,倘遵此意此理,立时回应!   于此起誓:吾为执行此世一切之善之人,吾为背负此世一切之恶之人!   缠绕汝三大言灵之七日,自抑制之轮显现吧!   *******」   清幽的冷芒照拂,苍蓝的魔术光辉缓缓熄去,精致的魔术阵中浮现了那纯白的身姿。   仿佛是比明月更为皎洁无瑕的女神,灿若晨曦的金发令群星暗淡无光,从者缓缓睁开了眼,那是碧玉般的明净双眸。   身着婚纱般的盛装,单手执着银白的陨铁之剑,Saber对着眼前之人轻启朱唇:「回答余,你就是余的Master吗?」   月桂,胜利的象征。   而月桂冠,则是由月桂叶编织而成的圣物,是竞技胜者才有资格擢取的荣耀。   同时,也是皇帝的象征。   除却象征,其含义,也异常适合魔术师作为媒介。   看着眼前仿佛新娘般穿着白色盛装却隐隐透出被拘束感的Saber,魔术师失神一瞬,接着轻俯身子,捧起她的右手,微笑道:「是的,愿为您效劳,陛下。」   「无需如此拘谨,就算是余,唔姆……」皇帝露出了诧异的神色,看着手中魔术师右手食指上的银质戒指,摊开了手掌。   白色蕾丝手套间正是用于召唤的媒介,但其质感毫无圣遗物的厚重,乃是与夜离食指上高幅相似的刻着月桂叶的闪亮银戒。   歪了歪头,Saber疑惑着:「奇妙,这仿佛出自余手笔的感觉?」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陛下?」夜离起身问道。   「是个美少年呢,真不错。」Saber点着头,觉得召唤自己的御主分外顺眼,而且,越看越喜欢呢。   「如此生分的称呼可不好,而且,还容易增加被猜测身份的可能。嗯,虽说余的姿态大概掩饰不住身份的尊贵吧。」   「那么,Saber,要观赏一下冬木市的夜景吗?」   「诶呀?如此突然地就到这一步了吗?不过,余对现在的城市景色也很期待呢,先去剧院吧。这么多年过去,不知相较余当年的设计有多大的区别。」   对御主提出的完全不合圣杯战争风格的提议没有任何异议,Saber反倒跃跃欲试的样子,翠眸中满是期待与兴奋。   「剧场呀,冬木可不算真正的大都市,恐怕就算有那种地方,也不会符合Saber你的心意呢,也不一定有节目。要不,去电影院?」夜离试探着问道。   「喔!余知道,跟歌剧不同,受现代人们喜爱的表演是吧。就决定是这个了!」Saber立即点头,「如果说剧场的象征是百老汇的话,那这好莱坞代表的影院,想必不会逊色丝毫。」   脑海里似乎闪过了一个斗篷蜥蜴的声影,但那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而且专门去回想模糊到几乎毫无影响的记忆实在是太为难自己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Saber就跟我来吧,我现在住的凯悦酒店旁就有电影院呢。」   作为全市最豪华的酒店,属于如果有某矿石科君主前来一定会一眼相中的住地,周围的娱乐设施可以说是一应俱全。   由于没在十年前惨遭爆破,现在甚至在那附近建起了摩天轮。   大摇大摆地行走在路上,Saber丝毫没有遮掩的打算,作为皇帝,没有任何地方需要回避民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好在夜离精通着暗示相关的精神系魔术,加之凌晨二点的关系,并没有惹出任何麻烦。   行走在路上,Saber看了看手心的银戒。   白色礼服的尺寸合身到不可思议,放入任何其余事物一定会硌到肌肤,所以……   Saber非常自然地佩戴上了这月桂戒,指环的大小跟左手食指完美贴合,不知为什么,仅仅是佩戴上就感到一阵安心呢。   虽说跟那些老古董不太相同,但夜离也没有深夜去看过电影,更没留意过电影院营业时间什么的,想当然的认为这种地方应该是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   而作为被召唤的从者,Saber虽然得到了现代相关的知识,但也只是到不会犯常识性错误的程度而已。   所以,最后夜离跟身着纯白礼服的从者在关闭的电影院门前面面相觑。   「真是不幸呀,Master,看样子没办法如愿了呢。」Saber露出了可惜的神色,不过下一刻落寞便一扫而空,「那么,只能好好欣赏这座城市的景象了呢。余的国家,也无法在夜晚依然如此闪耀呢!」   「这是当然的,」夜离无奈道,「Saber你在的年代可没有电灯啊。」   「那么,哪里观赏最好呢?」   看着毫无倦怠,活力十足的娇俏从者,夜离也露出了笑容。   明明是身处危险的,足以令时钟塔的君主陨落的圣杯战争才对,却不知为何难以提起紧迫感。   「如果说适合观景的话,说不定冬木大桥桥顶不错?」   「听起来不错的样子。」   「不,我开玩笑的。」   「没关系,余很中意,带路吧,Master!」   …………   自昨日拜访远坂家过后,波伊松于魔术工房中实验了一整日魔药,自负于自身炼金术造诣的他一直试图炼制出足以对从者这等存在生效的药物。   为此,他曾参加过一届亚种圣杯战争,虽然没能取胜,但也成功安然退场,对从者的了解要深于一般魔术师。   而且,借那次机会,他得到了损坏的灵器盤,已经毫无区分能力,只能感应到从者在一定范围内存在与否的程度。   但即便如此,也是对于圣杯战争帮助极大的辅助器物了,能起到的作用要远胜普通的魔术礼装。   今天,他拜访了御三家中的另一家,间桐家。   跟传闻的一样,已经完全没落了呢,那个蓝发的少年大概就是间桐一族最后的子孙,毫无魔术师的资质,完全不值一提。   甚至,那名为间桐慎二的少年连魔术师的存在都不清楚呢,完全不知晓家中藏书的价值。   按照贱卖给魔术协会的价格来算,也是足以令普通人维持一栋豪宅开支一生也依旧绰绰有余的资产,何况其间的理念与专利,可以说是能不断生蛋的母鸡。   与其让那些在间桐末裔手中积灰,不如在他手中发光发热,不过得注意远坂家的小丫头,御三家对外终究是盟友。   回到桥洞下的魔术工房,数日前就亮起的灵器盤的光辉更为闪耀了,清蓝的光彩已经鲜明到不容忽视的地步。   灵器盤亮起不足为奇,这么多年来,持有从者作为使魔的魔术师已经为数不少了,加上身处圣杯战争的发源地,有亚种圣杯战争的胜者来此也没有什么值得意外的。   但愈发闪亮的灵器盤说明,事情可能并非如此。   「从那届圣杯战争过后也七十年左右了,圣杯战争御三家真的没有任何发展么?哼哼,用简单的方式测试一下好了。」   轻车熟路地刻画好召唤从者的魔术阵,将最近完成的魔药安置在中心充当圣遗物,波伊松咏唱起了召唤从者的咒文。   即便参与圣杯战争,目的也在于试验自己的魔药,所以并没有专门准备什么圣遗物的必要。   看着愈发闪耀的魔术阵,感受着体内失控的沸腾魔力,如同置身于海啸中的波伊松眯起了眼,节奏不变地咏唱完了咒文。   魔术阵的光辉最为耀眼的一瞬,身着浅青和服的从者显现于魔术阵中央。   手执合起的折扇,轻轻搭在吹弹可破的脸蛋上,有着翠色长发的女性缓缓张开眼帘,琥珀色的竖瞳盯着召唤她的御主,波伊松同时也观察着她。   清秀、纤弱,端庄美丽,如同大家闺秀一般。   「能力值还真是低下呀,不过也在意料之中。」波伊松自言自语着。   阿特拉斯院相较时钟塔而言,本就不过多在意魔术师自身的实力,更为看重造物之流,作为其中的一员,波伊松也同样如此,纯粹算自身魔术水准的话,恐怕会被远坂家的小丫头肆意碾压。   但,算上炼金产品的话,波伊松自负有不下百种方式制服现今冬木市的管理者。   「明明加了强制狂化的咒文,Berserker是已经被召唤了么?」第一时间检查完从者能力值的波伊松皱起了眉头。   虽然不是很在意从者强度,但现在这个筋力、耐久、敏捷、魔力、幸运全部为E级的从者,实在是低劣得过分了。   「妾身清姬,为爱而生的女子。」Servant缓缓张开折扇遮住面颊,「别看我这样,我可是个Berserker哟。」   随着召唤成功的魔力扩散,作为媒介的魔药容器破碎,桃色的氤氲扩散开来,这股气味让清姬觉得异常好闻,非常符合自己的品味。   「嗯?」波伊松发觉这名自称Berserker的从者的眼神以极快的速度变化了起来。   龙瞳中有着炽烈的火焰在燃烧,充满爱恋的眼神毫不掩饰,仿佛要将御主吃掉的神色让波伊松有些招架不住。   久违的炽热燃起,让自身化作赤炎的热恋之心自归于英灵殿后久违地燃起,几乎能将一切燃烧殆尽。   「唔,安珍大人这么看着我,真是高兴啊!」清姬捧着自己的脸颊,「不管是怎样的敌人,妾身都将为您消灭。同时,不管是怎样的侍奉都会全力以赴的!」   热情如火的眼眸流盼妩媚,毫不掩饰地泛着秋波,一降临便感受到自己的爱恋之火燃起的清姬认定眼前的御主便是自己生前追寻不得的爱人。   心中潜藏的思念已经化为了无法抑制的凶爱之火,如果不是持有着最高等级的狂化,使得精神本身便无比扭曲,恐怕清姬已经迫不及待地将爱人扑倒在地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魔术师,波伊松对从者的态度也很鲜明,无非使魔尔。   只不过,终究未及知名,其实连而立都差着数年,被姿容毫无疑问都属上佳有着非人美貌的女子如此赤裸裸地挑逗的话,毫无心动是不可能的。   但,如果让这种连魅惑属性都不带有的普通勾引成功的话,作为一个魔术师就太失格了。   「安珍大人,现在需要我做什么吗?不管是吃饭还是洗澡妾身都可以快速准备完成,当然,就算是先吃我,也是可以的哟。」清姬热情如火地说道。   回忆着曾看过的《今夕物语集》中的传说,再看着眼前的Berserker,波伊松觉得那故事的参考价值,大概只剩清姬的固有属性本身了,那个年代的魑魅魍魉,哪会说这种话。   当然,波伊松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这名Berserker甚至常年书信往来于另外两位神话中的妖魔,结成了笔友关系,对现代有着微妙的了解。   「既然如此,你就到床上吧。」波伊松为没有提前准备手术台而感到可惜,不过替代品倒是直接就能用。   清姬眼前一亮,然后迫不及待地问道:「那究竟是要妾身像母狗一样趴上去呢,还是大字型躺下,或者安珍大人你对传教士姿势很中意?」   「平躺就好。」   波伊松戴上了平光眼镜,从一旁拿起了试管与注射器。   从清姬的传说可以判断出,这个女人恐怕是为爱痴狂的类型,既然成为从者,无法违背生前的传说,那对【爱之灵药】的抗性自然是为负数,做不得数。   所以,要用别的魔药来实验一番。   相较上回参与圣杯战争,自己的技术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应该能对从者产生明显的干涉了才对。   ──忠于爱的蠢女人么,也好。这样一来,就可以得到全心配合的实验品了,不会像上回的那个一样,拘泥于什么英雄的荣耀。   波伊松嘴角不觉露出了一抹畅快的笑容,那是猎人获得梦寐以求猎物时会展露的笑意。   …………   「看样子,桜姐姐要召唤出了不错的从者呢。虽然跟我完全没法比,但也不是普通的杂种呢。」   套着白衬衫的Archer眯起酒红色的眼瞳,露出直快的笑容。   「你已经知道这简直这名从者的身份了么?」凛有些惊讶。   「当然,毕竟是蛇蜕化石嘛,加上相性,本来的可能就不是非常多。不过,能召出几乎不会这般姿态的女神,Master你的妹妹还真是……」年幼的英雄王意味深长地停下了话语。   召唤阵的中央,全身裹在黑色斗篷中的娇小从者用略显冷漠的语气开口:「Master,这个家伙是敌人吗?」   言语间,手中已经多了一柄漆黑的长柄镰刀。   对于新从者的敌意,Archer微微一笑,随意道:「没必要这么警觉,我们暂时会是盟友。该好好相处呢,小姐姐。」   桜有些发愣地看着自己的从者,凛奇怪地问道:「怎么了,桜,不舒服吗?」   「啊不,只是,感觉……我会和这孩子很合得来吧。」桜难以说明那种莫名的感觉。   …………   由于生意太好,打工加时到了凌晨(那些喜欢来女仆咖啡厅的家伙都不用睡觉的么),琪雅蕾现在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屋中。   店长在她才打工不久的时候就很大方地将她的女仆装作为福利赠与她了,不过同时也得自己负责工作时间外的遗失责任,但再怎么说,省下换衣时间在今天都是非常值得歌颂的。   看着柔软的床,琪雅蕾压下想直接躺上去的欲望,扶着墙提起酸软的双腿朝浴室走去。   「果然,贪便宜在这种地方租房子会招来报应的。」   一步步朝浴室靠近的琪雅蕾咬牙切齿,为这柳洞寺的山门有这么多级台阶而欲哭无泪。   「这倒不一定,反倒会迎来幸事才对。」   「怎么可……」下意识答话的琪雅蕾才反应过来不对,「什么人?」   「从异域魔界的尽头来往此处的过客罢了。」   紫色的光点与跨越时空的影迹交织,朦胧的人影逐渐凝视。   蒙着黑丝面纱,姣好的身段被黑色礼裙笼罩住的紫发女子缓缓浮现了身形,那对深邃灵动的红眸仿佛看穿了一切,让琪雅蕾觉得自己仿佛赤身裸体一般。   仅仅是露出鼻梁以上的小半张脸罢了,却让人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华奢与尊贵,让人为之神往的美丽自然而然地透露而出。   「不过,虽说是这样,但由于借用了容器的关系,似乎没办法单凭我就一直存在下去呢。所以……」   被黑纱手套包覆的右手轻轻捏住琪雅蕾的下巴,少女浑身僵硬,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神秘女子。   「由我来训练你,而你则负责提供我所需的魔力。」   琪雅蕾完全无法理解这名处处透着高雅的黑裙女子在说什么,但还是本能感觉到自己如同面对霸王龙的蚂蚁一般无力。   「看样子没理解,不过没关系。你有着成为真正勇者的资质,虽然性格有些不适合,但现在也不是曾经的时代了。而且,将你培养成具备勇气的战士,倒算是个不错的消遣。」   明明是相当柔和的语调,但琪雅蕾却觉得其中充满了压迫感,这个自说自话的神秘女子似乎自顾自地将一切决定了。   「那个…其实,比起勇者,我觉得在旁边喊666更适合我。」   虽然依旧没理解女子的话语,但琪雅蕾觉得再不拒绝就晚了。   「像那样的话,可是没办法站到仰慕的人身边的哟。」神秘女子眯起看透一切的醉人美眸,「不过,现在先让我补充一下吧。」   琪雅蕾正因为女子的话语而睁大眼睛,想要询问些什么的时候。   「在开始前,记下你从今往后授艺者的名讳吧。我乃影之国的女王,斯卡哈。」   毫无掩饰之意,无人可与之比肩的存在道出了真名,那是足以令神战栗恐惧的弑神之名。   「那么,为之欣喜吧,能在成为真正的勇者前便得到这样的荣幸。」   「等……」琪雅蕾才张开口,「呜──」   唇齿间便泄出了不成声的颤音,有力的手掌隔着女仆装拍在了她挺翘的臀部上。   身子被神秘女子压在墙上,吊袜带随着那裹在手套中的纤细手指划过便滑落在地,勾着过膝的吊带袜下拉,令其皱起。   遍布荷叶边的裙摆也在神秘女子娴熟的手法下摇曳下落,眨眼间衣裙便被褪下了大半。   顺着如玉大腿,丝滑的触感抵达了小腹,轻柔地勾勒着什么,在因为汗液而滑腻的柔软白肉上舞动。   身子不知为何比平时还要敏感得多,琪雅蕾的腰间攀上了粉霞。   「嗯,你喜欢这样的对吧。」斯卡哈微微眯起幽魅的血瞳,将女仆衣物脱到一半的左手顺着领口滑入了内侧,隔着文胸抓住了发育良好的乳房,狠狠一捏。   「啊!」   琪雅蕾痛呼出声,整个身子战栗了起来,呼吸紊乱。   「兴奋起来了呢,好孩子。」斯卡哈的指尖继续发力,同时右手穿入女仆的底裤中,粗暴地按压着阴蒂。   「没……没有。」琪雅蕾慌乱地回应着。   「无需压抑自己的本性哦,这种程度没什么丢人的。」影之国的女王优雅地说道。   言语间,提起黑靴踩到了褪至小腿肚的蕾丝白袜上,将琪雅蕾背身抱入自己的怀中。   「呀!」   琪雅蕾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自己就从危险的怀抱中脱离,平躺到了地面,周围环境也变得漆黑一片,似乎踏入了无光的领域中,偏偏那一身黑色礼服的神秘人却依然清晰无比,甚至那礼服下毫无瑕疵的美艳胴体变得更为明显。   「现在就开始第一课好了,要成为优秀的战士,压抑自己是不可取的,解放本性吧。」   斯卡哈的话语让女仆想要拒绝,比方说自己压根不想成为什么战士,也想问一下这位自称影之国女王的人究竟为什么会挑中自己,以及现在纠结是在做什么但还是没有出口机会,话音未落之际,有力的双腿便夹紧了自己的脑袋,幽密危险,常人未触及死的美妙阴阜贴在了口鼻之上。   下意识摒住呼吸,但伴随坐在身上之人双手伸进自己大腿内侧狠狠一拧,就泄了气。   「痛!」   声音并不能传出,鼻子被丝织的黑袜包裹,难以呼吸,张大的嘴也无法争取出多少空间。   与此同时,斯卡哈趴在女仆身上,伸出舌头在肚脐周围打着转,一边舔舐着微咸的汗液,一边刺激着女孩,让她就像被煮的虾一般浑身快速变得红润。   「唔唔呜呜呜!」琪雅蕾在斯卡哈身下呜咽着。   虽然影之国女王的幽密之处毫无异味,但这种接近窒息的压迫还是让女仆慌了手脚。   鼻尖在压迫中,隔着黑丝顶入了蜜裂间,挣扎间从嘴角流出的口涎令滑柔的黑丝色调深沉逐渐湿润。   明明是如此危及的情况,但琪雅蕾的两腿之间却变得更为湿润,在那不属此世堪称魔境的手法下,已经变得相当渴求抚慰。   「真是个好孩子,身体相当诚实呢。」   ──不,我、我才没有那么不知廉耻!   声音无法传出,琪雅蕾只能在影之国女王身下发出咿咿呀呀的调子。   一直在腹部挑逗着的柔软触感似乎离开了,女仆在疑惑的同时又感到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若失,同时那一直在双腿间游走的两手似乎在做什么不妙的事情。   感觉到两腿被抬起,下意识想屈起膝盖却无法做到,大腿跟小腿就这么绷直着朝上半身拉近,脚踝相距肩膀的距离愈发接近。   在双腿与背脊垂直的时候还没有明显感觉,随着角度缩小,痛感很快就变得鲜明起来,夹角愈小则愈痛,偏偏双腿不知为何完全无法弯曲。   在角度不到垂直的三分之一的时候,琪雅蕾完全无法忍耐了,泪花从眼眶中溢出,两手不知何时被束缚在一起举过头顶的情况下,连抓住什么发现从而分散注意力都不行。   很快疼痛就加大到让不善忍受的女仆完全无法承受,连尖叫都做不到的她只能尽可能张大嘴,狠狠一口咬下去用于释放压力,分散注意。   两腿间最为柔嫩敏感的部位被一口咬住,即便是影之国的女王也不由打了个激灵,毕竟也是女性的她轻张瑶口:「呵,干得不错呢。」   俯下身子,对准那已经泛滥成灾的桃源,弑神者伸出了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将花液吸入口中。   在脑内充斥着痛感的情况下,敏感要害突然被刺激,那瘙痒渴求变得无比敏感。   相较疼痛,更愿意接受舒爽;想必苦难,更渴望愉悦;对快感地追逐,对畅美地求索,本就是人类的本性。   应该是舌头吧,琪雅蕾几乎不能思考。   仿佛灵活的小蛇一般,阴部所有神经分布的地点都被游走了一圈,然后,给自己带来痛感中唯一解脱的软舌,探入了花径之中,带来了更深层次的刺激。   正是因为被痛感所环布,那唯一的快感才仿佛救赎般闪耀,本就随着疼痛而愈发兴奋的身体变得滚烫灼人。   与此同时,从未尝试过的菊穴也突然被异物刺入了。   斯卡哈屈起双臂压住身下女仆的丰腴两腿,脸上挂着魅惑的笑容,戴着手套的右手以无名指与拇指扩开了女仆的另一穴,食指伸入了其中。   计算了一下付出汇报,指尖闪烁了一瞬白芒,恰到好处的电流扩散开来,从肠道蔓延至女仆全身。   在压迫下逃避疼痛的琪雅蕾一下子就被传递全身的电流麻痹了,大脑一片空白,唯独膣道中温润舔舐的快感如此鲜明。   一直在近乎窒息的压迫中忍耐的琪雅蕾的思绪被吞噬,浑身无可自抑的颤动了起来。   也就是这一瞬间,双腿得到了解脱,不再被束缚,一下子轻松了起来,痛感不再占据着脑海。   仅剩的感觉便在这一刻吞噬了理性,全部的感官,所有的神经都仿佛连结到了一起,直通往天堂深渊。   「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岩浆,爆发了,疯狂喷涌地热潮宛若喷泉,激烈凶猛地袭击了弑神者。   樱桃小口完全无法容纳这瞬间喷薄的海量爱液,解至颈下的面纱完全被浸染,秀丽的紫发被淋湿,女神般娇艳的面颊也沾满了花露。   女仆双目失神地躺倒在地面,瘫软如泥,没有半点反应。   「呼呼,果然。虽然完全没有修炼过,但仍旧有丰厚充沛的魔力呀。不愧流着这样的血。」   弑神者舒展着身姿,看着琪雅蕾,作下承诺:「我会好好栽培你的,我的弟子。」   …………   在已然确认有人展开圣杯战争的情况下,苍月的计划也作出了修正。   原先计划中最为重要,不可替代的一环的成功率,其实因此而大幅度提升。   但与之对应的,恐怕召出的圣女会取得Ruler的职介,真正取得无法评估的对魔力等级。   原定计划的话,没有职介补正的情况下,并不需要真正意义上克服EX级的对魔力,现在则不然,所以也只能调整计划了。   毕竟,相比提前排除圣杯战争的始作俑者,现在这样召唤成功率提升的情况,也不错。                 苍月边   诱惑的吐息从檀口中冒出,愈发急促。   泛着荧光的丝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精美而准确地勾勒着华尔兹般的美妙刺激。   曼妙的腰肢随着濒临极限而抖动不止,积蓄在胸中的快感化作了即将喷发的火山。   全然没有察觉到双手已然解放,追求极乐的雌兽继续自足着,双足化为贪欢的媒介。   双足化为足穴,如同具有生命般刺激着玉茎,几近炸裂的玉茎滚烫到极点,简直要灼伤这对工艺品般的白丝美足。   这是在被恶意压制的玉茎抵达极限,跨越尽头的一瞬!   经过无数次压抑,顶点不断拉伸,抵达的欢畅极乐已然不可能被阻止,足以击溃任何忍耐的快感爆发,吞噬意志磨灭信仰的欲望发泄着,炸裂着!   才被召唤,接受完对应圣杯战争信息的圣女还没有用双眼确认所处境地,便被无与伦比,女性完全无法体验到更遑论耐受的极致快感袭击了。   如同蓝宝石般的眼中透着茫然,圣洁不可侵犯的娇靥上露出了失措之色。   「嗯呃?」   理性如同阳春三月的白雪般消融了,大脑空落起来,思绪被抛上云端,濒临极限的快感侵蚀着贞洁的内心,高潮的浪涛连绵不断地席卷着冲刷着神智。   灵子缓缓汇入蕾缇希娅这名女高中生体内,赝造的灵基在圣杯战争的规则下化作了标准的上位灵基,魔力充盈于窈窕娇嫩的胴体内,开始构筑属于从者的身躯。   已经在无数次冲刺中完全变成肉棒形状的阴穴开始推挤深入体内的生殖器,全新的、对应于从者身躯的处女膜也试图构成,但因为阴膣被霸道地占据着的关系难以成功。   本来几乎毫无可能夺取的,已经决定将全部奉献于主的圣女的贞洁,在开始前便入手了,不过圣女本人现在也无暇顾及这点了。   逐渐增幅的对魔力将业已刻印于肉体上的魔术洗刷,但却无法瞬间改变已经成为现实的高潮。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完全不似圣女身份般的胡乱声音从口中冒出,猝不及防被极乐击破的贞德浑身痉挛着,白嫩无瑕的肢体妖艳地摆荡着。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炙热、滚烫,白灼之物喷涌而出,回馈的是直入脊髓深入脑海的畅快与解脱,眼前的一切景物都融化于炽白之中。   泛滥成灾的白浆令才恢复爽洁的粉嫩肌肤变得白花花一片。   与此同时,仍旧处于无比敏感状态,正试图将异物推挤而出的花径被恶客摆平阻碍,反过来狠狠一顶,深入花心。   「嗯哈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   如同直入灵魂一般,火热滚烫地突刺占据了贞德这一瞬全部的心神,由于突如其来的极乐而一片空白地大脑下意识地记下来这一刻。   「终于、终于等到您的降临了呢!我的圣女啊,贞德!!!」   兴奋让苍月激动得难以自抑,一瞬间露出了发自内心的欣喜,想到自己的阴茎正在贞德的体内进出,即便是他也一时没能控制住,在那紧迫至极的推压下喷射了。   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圣女贞德便在迎接极限高潮后被中出了,神圣的子宫中被充满魔力的精液所填满,仍旧无比敏感的娇躯也被再度带上了极乐净土。   「呜啊啊啊啊啊咕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也许是仅此而已的机会,如果计划失败的话,以圣女贞德的性子想必就算是发动红莲圣女也不会就范的吧,所以趁着贞德被接连不断地打击弄得失神茫然的时候,连续侵入那不复圣洁之身,贪享肉欲自是理应的。   不过,这对于计划的成功毫无帮助。   尽可能提升成功率才是该做的。   何况,起源已觉醒,那份对应的霸道与无度早早地化为本能。   「虽然得到裁判席位坏处多多,不过,也就无法违背圣杯战争基础的规则了。对应七骑的令咒,可早就准备好了。」   出自最初编篡令咒系统的魔术师的手笔,自然是完全标准的令咒,没有半点违背机制。   只不过,这些令咒的作用对象,却不一定还是原先的从者们了。   …………   雇佣兵、僧侣、魔术师、神父,四人随意地坐在客房喝茶,不过僧侣那苦闷的脸让人觉得茶都泛起了化不开的苦涩。   神父低着头,抿了口茶后道:「除却Caster,已经全部被感知到了,大家打算怎么做呢。」   僧侣不语,雇佣兵冷漠。   魔术师缓缓道:「没想到,居然会有以已经放弃的可能达成所愿的机会啊。可惜、可惜。」   神父轻笑着,如同狐狸般说道:「倒也不一定,毕竟,苍月先生其实对很多事情相当无所谓呢。」   雇佣兵冷冷提醒道:「别忘了,我们可没法违背。」   「嘛,也不是一定要做。毕竟,就算没有这意外,所能抵达的结局也不算坏。」神父微笑着。   十六?上、标题娘被啪掉了   最后的印象依稀是那焚尽一切的炽热之焰,一如将此身化为的无尽业火一般。   既是生前的终局亦是亡后的宿命。   熟悉的感觉,像是又一次获得了肉身一般。   并非是一般的降临,也没有任何不适,就像真的活过来,回到生前的状态一样。   圣女睁开了蔚蓝色的眼,从失神中回复过来,就像幻景成真一般,躁动不安的感觉在体内涌动着,还有暴风骤雨般的吻,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不止局限于面颊,雨点般的亲吻不断扩散着,自上而下,每一寸肌肤都被照顾到了,那细密热烈的吻已经蔓延到了圣女峰的顶端。   想起来了,先前的情况,降临的瞬间就被过于激昂,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击溃了,一下子就在整个脊髓都酥麻触电般的刺激下失去了意识。   作为圣女,本该保留纯洁的才对,结果这回降临,却在一开始……   美眸黯淡一瞬,回过神来的贞德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男子,身下丝滑的白色被单随之荡起波纹,但苍月却仿佛纹丝不动。   明明是英灵的显化,有着常人难以触及的力量才对,现在却像一个被强行压倒在床上任人施为的柔弱女子一般,圣洁婀娜的娇躯泛着不符合气质的旖旎之色,红润诱人。   虽然已经了解到自己又一次借用蕾缇希娅的身体降临,但由于少女从自己降临开始就一直处于无意识状态,所以贞德在没有取得女孩同意的情况下并没有查看其近来的遭遇,恪守着尊重与道德。   因此,在发觉自己如此无力,身体也无比倦乏时,贞德有些奇怪地咦了一声。   在圣女毫无瑕疵的身体上不断用亲吻留下印记的苍月轻轻一笑,抬起头,炽热却安然地看着显得妩媚的少女,「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直接问我哦,贞德。」   开口同时,在贞德被召唤成功后就没有显露过任何疲态的阴茎一顶,瞬间刺入了膣道之中,再度霸占了那本该冰清玉洁的幽径,探索着理应圣洁的无瑕之地。   就像是灵魂骤然遭到电击,贞德只觉得身体完全背叛了自己的意志,浑身一颤,忍不住嘤咛出声,花心紧锁,缠上了男性的生殖器,修长皎洁的玉白莲腿也不受控制地轻勾在了男人的腰上。   「身、身体…自顾…嗯…自就……」   两眼不可思议地睁大,贞德断断续续地吐出不解之语,甘美的喘息不住从唇舌间冒出,星眸迷离,满面潮红。   ──是因为蕾缇希娅的关系吗?   也许是直感,有可能是启示,即便思绪难以维持,贞德也一下子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身体这么敏感显然是被专门处理过的,而自己才降临,这回就自己接受的信息来看,应该是正常的圣杯战争才对,却依旧是以这种状态降临,本就说明了问题。   虽然有些仓促,但贞德还是摸清了自己如今的六维状况,可以说是低得匪夷所思,以自己的能力,即便是普通职介撞上了相性最差的普通人御主,也不可能低到这种程度。   没来得及细想,高耸绵软的圣女峰遭到了突袭,左乳尖端被含入口中,湿热的舌头在乳首打着转。   同时,没入体内的阳具突然就像是打桩机一般,开始了高频率的震动,没有浅尝即止的间歇,连绵不断地超高强度冲刺不断痛击着敏感的花心,全部神经都被快感麻痹,艰难维持着正经的娇媚面庞像是要融化一样。   虽然本能反应地全力试图推开苍月,但贞德的小手就像没有半点力气一样,根本没能让苍月有所后退,反倒是更为紧密的下身带来了让圣女茫然失措丝毫不知如何应对的更为剧烈的快感。   浪潮一般的官能刺激席卷脑海,作为从者那才构成的幼嫩蜜穴潺流不止,毫无准备的大脑又一次被直击灵魂的冲击击溃。   咬紧下唇,两手攥紧白色被单,涣散的美眸中泛出碎冰般的坚定,贞德趁着还没有被自己不会应对的感觉弄得昏沉,刚烈地一口咬在了苍月的脖子上,然后用劲咬合下去!   虽然是圣女,但却是在战场上历经残酷洗礼的圣女,与那些祈祷奇迹解决灾厄的圣女有着根本性区别,与寡断也沾不上半分关系。   然而,晶莹的贝齿却连表皮都没能要破,并非发不出力。   「怎么…哈~可…能?」困惑地吐出诱人的疑惑,妙音愈发勾魂。   苍月进出着阴膣,感受着圣女的阴肉紧密地缠裹在自己的生殖器上,残留的肉体改造效果令这些媚肉孜孜不倦地榨取着,就像有无数小舌按压着棒身一样。   毕竟是超越理论上最高等级的对魔力,即便是提前施加在蕾缇希娅身上,如同固化一般的魔术效果,也随着圣女的降临而如冰雪消融般褪去,如果不是紧急以令咒之名干涉,恐怕先前的努力全部就白费功夫了。   这也多亏了几乎能冠以奇迹之名的EX对魔力在贞德身上的体现为自然规避一切魔术打击,对于已经成立的魔术并不能尽到全功,否则能不能安然进行下一步还两说。   虽说剩下的效力实在不忍直视,但也足够了,接下来里应外合就能完成对圣女身体的初步改造,精神方面的调教只能徐徐图之了。   「不理解吗?因为我皮比较韧,而且,现在贞德你的力气的确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哦。当然,主要还是感谢令咒的效果让你不能伤害任何人包括自身。」   苍月抖擞着长枪,将贞德抱起,翻身一百八十度令其处于上位,让她能清晰地看见男性生殖器在自己的蜜穴中进出,带动大量黏液拉成细丝,不受控住的雪腿自顾自地缠在男人身上。   「嗯─不可、能,哈啊~令咒的……话,对…我来说……」   长驱直入的一击让贞德溃不成军,从花心扩散开的酥麻让圣女瘫软如泥,呢喃的媚声完全停顿,身子彻底失去了支持,本来坐在苍月身上的她一下子落入了苍月怀中。   「是啊,」苍月笑了,「越模糊的命令,令咒效果越差,对于对魔力高的从者也会效力降低,但无论如何都会是有效的,只要用数量垒叠就能产生足够的成果了。」   「令咒,不该是……啊──这样用的!」   金发飞扬,圣洁的娇靥潮红满面,双乳随着胴体的痉挛而起伏不定,曲线完美的玲珑娇躯像是突然被电击一般从苍月身上弹了起来。   虽然竭力以精神抑制着肉体的反应,但显然那是不符合客观规律的,没有遭受蕾缇希娅余韵跟压抑的欲望影响,贞德被迫陷入了自己的高潮中,花径一下子紧锁,死死缠裹住苍月的肉棒,阴肉像是要钻进马眼一般。   看着自己前生今世的女神奋力抿拢唇瓣,尽力不让高亢的呻吟传出的模样,苍月无比激动,跟蕾缇希娅时不一样,仅仅是插入圣女的体内,他就有一种浓烈的发泄欲。   「怀上我的孩子吧,贞德!」不经大脑就把这话说出来了,隐隐含着难以释怀的愤懑。   贞德睁大蓝宝石般的瞳眸,已经无力地跨在苍月身上的雪腻大腿像是突然有了气力一般要支撑起春情泛滥的身子,「不!」   明明初降临时已经被迫承受过一回了,但贞德依旧全力抗拒着,但毫无意义,炸裂的白灼喷涌而出,排山倒海般灌进了子宫之中。   大脑一片空白,过于激动的圣女一下子失控,浑身抽搐着,小穴更是亟不可待地全力收缩,像是不想放过一丝一毫的精液一般。   「嗯──啊啊啊啊啊啊咕哈啊啊啊嗯啊嗯!?」   比与无魔力之人签订契约还有来得状态更差的身躯一下子获得了大量充斥着魔力的体液,开始不受控制地从中汲取所需求的魔力。   即便脑海已经一片空白,贞德也无意识地回避着这种事情的发生,本能地感觉不对。   然而,其灵体实在是过于匮乏魔力了,如果不是借助蕾缇希娅的身子,根本连维持现界都不可能,会比普通的残魂更快地消散在世间。   这种情况下,身体对来自御主的魔力的吸收,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   奇异的魔力从子宫处涌入体内,供应着圣女的灵基,淫邪的白芒掺杂入圣洁的光辉中,贞德感觉自己浑身每个细胞都浸泡入了精液中一般,完全没可能挣脱而出,连思想也被迫沉溺在里面,难以逃离。   本来已经几乎褪却的邪红之芒泛起,一道又一道圣痕自圣女娇躯上浮现,但似乎又有些不同。   由内而外的魔力与这些苍月先前亲手刻录的魔术纹路勾结在一块,缓缓隐去。   躁动的魔力平复了,外现的淫纹消失了,一切都像回复了原样。   体内发生了惊天剧变的贞德整个人像是从海里捞出来的一般,浑身香汗淋漓,凝脂般的肌肤愈发晶莹。   再度失去意识,贞德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还想说什么,但无可奈何地阖上了眼。   「睡吧,睡吧。」苍月抚着贞德的背脊,轻柔地低语。   一切陷入了黑暗,面容再度变得恬淡的圣女沉睡了过去,但这仅是一时的安逸。   不知过了多久,轻柔的夜风吹拂着水嫩的肌肤,感到有些瘙痒的贞德缓缓睁开眼,见到了那近在咫尺的面庞。   就像照镜子一般,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脸就在眼前,但却显得妖媚。   「哈~贞德小姐,你终于醒了!」女高中生非常惊喜的样子,有些迫不及待的咽了口唾沫。   螓首微微后仰,贞德才看清了周围情况。   这里似乎是一处公园,总觉得随时可能有人经过,自己正靠在沙沙作响的树旁,明明作为从者的数值已经变得正常了,但却难以动弹,可能又被那个男人用令咒下了什么离奇的命令吧。   身上的服饰也不知被谁换了一身,透明的黑纱披肩,顺滑的真丝礼服,虽然关键部位都遮挡住了,但大面积的肌肤也裸露在外,尤其是两截俏嫩的大腿,只要有微风拂过就会完全暴露在他人眼前。   「蕾缇希娅?」贞德浮现困惑的表情,有些不确定的开口,「这里是?」   「过会儿再解释好吗,贞德小姐。我已经饿得不行了呢。」   看着眼前这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说出这种话,贞德总有种莫名的荒诞感。   「饿?」贞德虽然不能动,但还是能看出蕾缇希娅的脸色很好,不像饥饿的样子。   「是啊,我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呢。虽然现在不需要正常食物也没有影响,但还是会习惯性的想要吃东西呢。据主人说,这也有贞德小姐的影响在里面呢。」蕾缇希娅像是叹息着似笑非笑,半眯的美眸透着怪异难明的神采。   贞德心下一凛,意识到蕾缇希娅说得是谁。   「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对,但现在我已经完全没办法违抗主人的命令了,所以,抱歉啦,贞德小姐。」   (随着贞德的降临,维持着蕾缇希娅的主观性也就不再有必要。)   蕾缇希娅的脸突然凑近,贞德下意识后仰,但脑袋已经抵在了树干上,完全回避不了蕾缇希娅靠过来。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你做什么!?」